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不知道他进医院的时候是不是很着急,违规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,他拉开副驾座的车门,看向苏简安:“上车。”
苏媛媛见陆薄言的碗空了,殷勤地端起来:“姐夫,我再给你盛一碗吧。我们家的厨师熬汤可是很厉害的呢,你要多喝一点哦。”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
他的目光里似有寒芒,苏简安背脊一凛,听话的坐上了副驾座。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出来的时候,窗外雨势更大,电闪雷鸣,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,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,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。
陆薄言看了眼躲在浴室门后的女人,大概猜到什么了,眸子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,若无其事的把外套送过去苏简安。
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蒋雪丽突然怒了:“苏简安,你就是故意的!你故意要让我的女儿留下案底,你要害她!”
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
“他以为我整晚都陪着江少恺。”
陆薄言看过来:“什么事?”
婆媳俩无事可做,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,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。